心里一阵酸意,不知如何是好。
电视剧文艺作品没有这种桥段,父母也没教过她怎么处理这种感觉。
沉默须臾,“你不问我为什么打你?”
江归一察言观色的本领一流,见陈窈打他的意图消释,手伸进床头柜酒瓶里捞冰块,缓慢眨眼,酝酿泪意,佯装委屈地说:“有什么好问的,无非发泄,发泄的途径只有三种,最简单的方法,花钱消费,其次,折磨别人或自己。”
“现在折磨完了,你若还想买东西.....”他用冰块敷脸,泪珠从眼尾那绺最长的睫毛滑落,“我给你张卡去刷就是了。”
陈窈烦躁地爆粗口:“你他妈又哭什么!”
“疼。”
“你自己打的!”
“......嗯。”
“......”
“幺幺,吹一下吧。”
有前车之鉴她不想浪费时间,对着他的脸使劲吹了下。
江归一心满意足地圈陈窈入怀,下巴搁在她肩窝,嘴角微微上扬。当她与他交颈相拥,笑容瞬间消失。
那简直是从天堂坠入地狱。
融化的冰水顺掌纹流向手臂,寒意似乎从毛孔渗进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