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月三十一日晚,组织派遣潜入警视厅寻找被害组织成员身上记忆卡的爱尔兰死亡。当时在天台上,爱尔兰似乎正在拷问什么人,但是尽管遭到了直升机的层层围堵,这个不知身份的男人依旧成功逃出升天了。
所以,波本,朗姆要你去查明这个人的身份。
就这样毫无线索的大海捞针?总要给我提供一些情报吧?他颇为不满。
那个男人的体型比较纤细,起码和爱尔兰比起来如此,身高也比他略矮。从瞄准镜里看到过对方的基安蒂形容道。
他那晚上穿着灰色的衣服,像是连帽衫。
他的枪法非常高明。琴酒说:那样的水平就算放在组织里,都是排得上号的狙击手。
爱尔兰没有直接杀他,反而选择将他铐起来,不是身份被发现打算灭口,那个家伙身上一定有他所图的东西。证据,或者是某些情报。
爱尔兰死掉了,那个家伙的身份和拷问他的目的我们都不得而知。不过能够让组织成员拷问的叛徒,或者是noc,也有可能是掌握某些重要信息的公安警察。
爱尔兰在死之前,曾经和一个刑事警察有过一些交情,那个警察当晚也出现在了东京塔上,先从她身上开始排查。】
那个琴酒口中和爱尔兰有交情的刑事警察,就是九条九月。
调查到他们几个今天要来冲绳旅游,降谷零于是连夜买了同天早一些的机票就赶了过来。
我说昨天从医院回到自己公寓里,怎么到处都是窃听器,原来是你这个家伙做的好事啊。九条九月手起刀落,啪的一下将一大快圆柱状的火腿一分为二。
我还想问你呢,你是怎么跟他们的人扯上关系的?降谷零看着她的动作,觉得那与其说是在切火腿,不如说更像是在剁他的肉, 你和爱尔兰就是扮成松本管理官的那家伙,到底是怎么回事?
因为我最近经常去波罗咖啡厅,所以才会派你来调查我吗?她并未回答降谷零的问题,而是反问回去。
和其他几名对他的去向毫不知情的同期相比,九条九月,他们两人在几年前曾有过一次非常短暂的联系。虽然在那之后他们又没有了交集,但她对组织的存在的确是大致知情的。
他们并没有很怀疑你,尽管如此,我依旧会做一些必要的调查。他说:注意最近出现在身边的陌生人。
你说的必要调查就是潜入到别人家里去安窃听器吗?或者说我应该感谢你没有在我的浴室里也安上几枚?
虽说不论作为组织成员还是公安警察这都是常规手段,但在听到对方的指控后,降谷零的良心依旧稍微痛了那么不到两秒钟。
虽然很感谢你愿意坦诚,而不是把我当傻子忽悠,但并不意味着我打算乖乖让你为所欲为。九条九月告诉他:我可无法忍受别人监听自己的生活。
昨天不知道是你,拆下来的废铁已经被我丢进垃圾箱了。反正,一个优秀的警察能够发现装在身边的窃听器是件很正常的事情,你还是想点别的方法来调查吧。